幸福有个密码,它远比阿里巴巴寻找藏宝洞的“芝麻开门”困难得多。这是因为阿里巴巴找到的仅仅是金银财宝,幸福比金银财宝还要珍贵,所以更难寻找。
幸福不是个东西,要是个东西就好了,它遥远了我们不怕,我们有天文望远镜,微小了我们也不怕,我们也有显微镜,总能找得到它。即便它是个虚的,虚成一种人的同一感受,我们也能找到它。比如高兴、快乐,由于具体可感,我们就可以“制造”了;比如男人讨女人开心;比如相声、小品演员逗观众开心,都有“制造”的成分。可制造幸福的活计却没人敢包揽下来,因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幸福是个啥。
在荷马时代幸福等同于幸运,在轴心文明时代,无论是希腊还是中国,幸福就是智慧,到了中世纪,幸福就是天堂,在启蒙时代,幸福就成了及时行乐,到了现代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福定义。所以,幸福就成了没有密码的保险柜了,谁都知道幸福在里边,可谁掌握的密码都不完整。因为幸福是一个人的感觉,它又那么飘忽不定,甚至瞬间消失,比一个精灵都难捕捉。昨天是幸福的事情今天就不能重新再来一次。比如初恋时与恋人牵手走在撒满落叶的街道上就是幸福,可如今你再重复10次都不会陶醉,也不会有什么幸福感了。小时候,一大家人坐在一起吃团圆饭就有幸福感,今天你再把家族的人聚在一起吃团圆饭,完成的就是一种过年的形式了。但富有了总会比贫困幸福,工作着就比待业的幸福,有钱炫耀着消费,肯定比寒酸着花钱幸福,可这些幸福的长度形不成链条,仅仅是一环,你没有这一环就有那一环。比如买不起宝马的一个穷人有钱买了一辆摩托车,他的满足感和幸福感比你有两辆宝马的还幸福。
幸福与物质有关,幸福也与物质无关。比如一个人中了大奖,快乐之中享受了幸福,可三天没过,家族之间都想借光,你多他少“分赃不均”,夫妻反目,分道扬镳了,幸福也就随风而去。比如某官遭到提拔,一时春风得意,幸福感十足,可三年不到成了阶下囚,当初的幸福变成了眼下的“庆幸”——自己还健在。
所以,啥是幸福,啥是祸,有时真的说不准。
我们看别人都有一把打开幸福之门的钥匙,只有自己摸不着幸福的门。为什么别人就生在豪门,我偏偏落户柴门,为什么别人都长得花容月貌,我却歪瓜裂枣,中大奖、被提拔、艳遇撞怀的总是别人。自己幸福的种子也没少撒,就是不见把芽发。这是因为他把幸福的密码记反了,幸福的密码是献出爱心。
人的生命基因中储备最富足的因子就是爱,如果不输出就会憋死,输出的爱越多越有幸福感。为什么有了爱的人即便清贫也幸福呢?因为爱心在生命中有了“河流”,爱的心流在生命中激荡就会活出滋味,被人爱上,也爱上了别人,是最体现人尊严的一件事,可是爱的对象不是谁都能找到的。当我们无法找到爱的对象时,我们不妨把爱心转化为博爱,爱人类、爱生命、爱那些需要我们帮助的人,他们是实现我们生命价值的体现者,他们是成全我们救赎的对象。
幸福的事情其实还是富人想得多,穷人想得少,有闲暇时间的人想得多,奔波劳累的人想得少。富人要得到幸福,就要多做善事,幸福的密码有九位数,做一件慈善的事情就能掌握其中的一位数,当他做够九件慈善的事情时,就能掌握打开幸福之门的密码了。